姓杨的舌头一哆嗦,话都说不下去了,隔着电话线都觉得握着的手机特别冷。
“说什么?”
对方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往下讲:“说在我们市里就见过好几次,亲眼见过他和那个人在马路上拉拉扯扯的…两拨人一对样貌,说是同一个人。”这人突然说话变了个调子,“你上回为了我那个事儿来我们村里,那些人就认出来是你了。”
沈蒙迫切需要尼古丁,他走进客厅里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也没管沈母惊愕的表情。
沈蒙点燃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尼古丁很好的安抚了沈蒙的情绪。
“上回杨家小儿子把他姐骗的彩礼钱还给我…大家伙又说他的钱不干不净…”
“…就是,我挑今天打电话来的原因吧,就是…”姓杨的又没了下文。
沈蒙眯着眼睛,耐心十足的等他说话。
“就那女人他妈,昨天闹自杀。”姓杨的说,“现在在医院里。”
沈蒙将没吸完的烟死死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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