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教室,看到我的椅子被倒扣在桌面上,上面叠了一层椅子、再一层椅子,木头表面上全被涂上厚厚的一层粉笔灰,我伸手m0了一下,有hsE、白sE、红sE。

        我低头,脚边散落着原本放在cH0U屉里的书本,全被人撕毁、涂鸦、抹上粉笔灰;其实这没什麽,每次我下课离开,回到座位时都是这样:只要我不在,他们都会把我的桌子踢到书本全部掉出来,有时桌子还直接昏倒在地上,犹如我沉甸甸的灵魂。

        我吃力地将椅子一张一张搬下来,还因为他们伸出的脚而狼狈地绊倒,惹来他们豺狼般的刺耳笑声;我把那些椅子放回教室的角落,回到座位上我才看到自己的桌面:被刀片刮得b昨天还惨烈,一样是覆盖厚厚的一层粉笔灰──我的天啊!他们为什麽那麽喜欢lAn用粉笔?

        我不动声sE的擦去那些粉笔灰,带头的男生过来直接踹我桌子:「妈啦!谁准你擦的!」

        我下意识差点抬起头与对方对到眼,意料之内的,被狠狠巴了头:「跨沙小!」

        「不是就说不准看我们的吗!」

        「不要靠近我们!」

        「靠北!真的听不懂人话耶!」

        那群喽罗的叫喊声四起,震得耳膜疼痛不已。

        我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一直被粗鲁地推来推去,最後撞到了墙。

        然後有刀片的冰冷触感,亲吻我的腹部。

        看着国小运动服,在腹部的那个切痕造成的破洞,那样的战栗依然不曾削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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