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做什麽,却莫名其妙被这样讨厌,尤其当时我原本那麽有人缘的,一夕之间我像是失去所有的东西,心里很空洞。

        小琪只是理所当然的说:「就是因为你太好欺负,觉得不欺负你对不起自己。」

        我曾问她,为什麽平常骂我这里不好、那里不行的,却会在分组做功课的时候,说我能力很好、我可以负责很多事项……

        她只是语气平常地说:「想知道为什麽吗?那是因为我忌妒。」

        很多人说,小孩子的可怕在於他们毫无保留的诚实──他们总将邪恶没有心机的显现出来,不懂得掩饰的他们不认为这样会伤到谁。

        她发现我的作文分数总是很高,也有许多人因为我作文b赛得名认识我,她开始要求我为她写作。

        她总是订很多题目要我写,而我那天生就该给人欺负的个X就这样被她押着写了许多不想写的题材:亡魂的心声、自杀者的自白等莫名使人悲伤的题材。

        那时的我丝毫没有感到任何不对劲,只是觉得你要我写、我就写。

        我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写着、写着,文字的堆积愈来愈凝重,排山倒海的负面文字冲刷着、倒灌着,在心头堆了一层又一层的重担。

        尽管我尚未意识到是因为写作,也或许不是写作,是因为小琪走进我的生活给我的冲击。

        我开始感到巨大的沮丧、忧郁、焦躁、不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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