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原来我刚才十分钟的幸福是别人的笑话;原来生日这天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我......
而我还傻傻地传什麽第一、第二回去,罗嗦一堆向对方解释。
想哭,可是没什麽资格哭,是我太愚蠢。
压抑住胃里翻涌上来的苦涩,我端起手机很认真地按着字:
【恶整我可以,但请不要再用戴恒的手机浪费他的钱,他打工很辛苦】
这封措辞严肃的简讯很快起了效果,手机铃声响起,大概是哪个混帐要打来坦白从宽。我清清喉咙,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泄漏出难过後,平板地接起:
「喂?」
「......」对面那头沉默着。
我火大了:「国际电话费很贵,你现在用的是戴恒的手机,我不想再多......」
「是我」
短短两个字,b常人略高的轻柔嗓音,宛如羽毛般刷过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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