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你到底想说什麽?
昨晚简讯和电话里说的想念,你解释只是喝醉後的胡言乱语,你说你打了很多通电话给别人,并不是只有我,你说你很抱歉希望没有造成任何误会。
於是我说:「喝醉的人是你,我很清醒,我从来就不会误会。」
然後你安心地挂断电话。
正是为了停止对你永无止尽的一厢情愿,我才离开去大陆,不碰触任何来自过去的东西。
我想清醒,我想从你美丽如梦的话语中清醒过来,我想摆脱那个因为你随口一句话就动摇的我。
所以我现在很清醒,清醒到无法入眠,从渡假山庄回来之後,连续失眠了好几天。
那天在森林里迷路我究竟是怎麽回来的?消耗整整一个钟头在找的本馆,为什麽在和戴恒讲完电话後,就轻易找到方向安全地回去了?
彷佛,上天让我进入那个森林不是为了找小牙,而只是为了能够彻底、全然安静下来,聆听戴恒说的那些话。
但显然上天高估了我的智慧,即使历经那麽多痛苦与磨难,我依旧无法聪明到解读他话语中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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