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呈只见过插销式的门锁,他把手心贴在门上感受了好久,才按得里面隐隐震动了两下,不放心地推推门,这才回了床边。

        瘦弱,但有小肚子;长得很柔,但带着止咬器。这些矛盾的特征集合在柳呈身上,竟然出奇的和谐。程今安拎了一个巨大的蛋糕盒,开锁进屋后第一时间把柳呈身上的床单扯了下来。

        “那点没用的羞耻心能当饭吃吗?”他强行掰开柳呈的腿,低头厌恶地看了看,分辨不出什么,抽出蛋糕塑料刀分开阴唇,“自己插,否则用这个捅你。”

        哪怕有牙,柳呈也打不过他,现在被铁笼限制住了,更是不敢造次。他顺着程今安的动作敞开腿,闭上了眼睛。

        逃不开……但起码比被那个光棍弄强多了。

        手语需要人教,唇语需要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训练,柳呈没有这个条件,唯一能和人产生交流的方式只剩下眼神,但他现在不想再看了。

        他知道正常男人下面可以变得很大,因为十二岁那年从他的赌鬼爹身下看到过。

        会死掉吗?现在他下面好像比那年要鼓一些了,被人侵犯会坏掉吗?

        程今安没了耐心,调转刀把往穴口里面捅。

        只没入不到两厘米,身下的人就开始躲,眉毛也皱成一团,咬着嘴不出声。

        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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