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重复的单字被柳呈捕捉到了,他试着去学那个口型,几乎不用的声带十分干涩,发出的声音难听极了。

        整整一晚,柳呈只学会了“鹅鹅”。

        “很棒!每天学一句,你很快就会说话啦。”程今安从父母那里学会了温柔的鼓励式教育,说得嗓子冒着火却还是不想睡,自诩比柳呈大上几岁,送他回了家,“跟哥哥说拜拜。”

        “鹅鹅。”柳呈挥手。

        下一秒程今安就从他眼前消失了,变成了一个疯狂挣动的蛇皮饲料袋。

        那是柳呈第一次违抗他爹,冲上去咬在老柳手上,却被掀翻,关进了柴房。

        蜜罐里泡大的小孩勇气可嘉,可惜闹得越厉害就被打得越重。程今安前十年都没有挨过打,今天却连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被绑成个粽子也扔进了柴房。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响,程今安唔唔两声,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没有喊,忍着浑身的痛,对怕极的柳呈好声哄着:“小朋友乖,过来,帮哥哥解开。”

        其实解开也没什么用,村里不少人都买过老婆,他们深知如何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销声匿迹,更别提一个十岁的小屁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