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随了她的意。
她一面走,时不时地向我望。
「——你还能开车吗?你也喝不少吧。」
我笑了一下,看向她,只道:「你的脸可是b我还红。」
锺文琪一张脸都红着,她似顿一顿,低声讲:「谁喝酒不脸红。」
我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当然是安全将她送到家的。好在星期一,路上不见临检。我慢慢地开回去,进大楼地下停车场时,正好十点半钟。
我上楼进门,客餐厅的灯都亮着,不过没有人待在这里。书房的门半掩住,隐约有说话的声音。
我走过去,轻敲一下门,往里面看,赵宽宜当在里头,他套一件睡袍,坐桌子前,靠在高背的单人皮椅上,在一面说电话。
闻声,他便看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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