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表示了解,在Elin出去後,想一想,拨了内线电话。那一方在通话,我挂掉,迳自办公了,後头并不曾挂记。
在晚一点时,话机响了。
我接起,那头是陈立人。他讲:「晚上谢老板作东,你也一起来,锺文琪还是太年轻,我怕她应付不好。」
我不禁一笑,意有所指:「我当年也很年轻啊。」
陈立人在那哼了哼,说:「你是男人,我担心什麽。」
我道:「您这是X别歧视。」
陈立人嗤地一笑,只又道:「好了好了,晚上七点钟在山海楼,还有,让锺文琪搭你的车去吧。」
我无奈应了是。挂下电话後,又想了想,我拿出手机拨电话,那一边响过一阵子才接起来。
赵宽宜的声音在问:「怎麽了?」
他口吻还是那样淡,我并不感到奇怪,可对预备要说的话,在心里想一想却不觉别扭,总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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