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下来,总要两三个小时。可谈正事的时候少,说笑多,酒当不会少喝,谁都躲不掉。
谢老板频频支使锺文琪来倒酒,因算辈份,她是最小。又要她喝。她面sE不很好,推托着,仍旧得喝。
陈立人并不太拦阻。应酬就是这样了。
喝过三巡,我的手机响起来。我一面接,一面打招呼就往外走。来电的是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
外面有一处客厅,我在那里讲,忽看见锺文琪从过道快步走开。挂掉电话後,我想一想,往她去的方向,那里是洗手间。
我等了一下,她从里面出来,望见我,是顿了一顿。
「你还好吧?」我问。
锺文琪不说话,微低下脸。
我看一看,说:「你越是想躲酒,谢老板就越要你喝,他一直是这样子——尤其,你是nV的,他大概觉得有趣。」
锺文琪便抬起脸,往我望,那脸sE很差,怒火分明。她说:「我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我又倒酒,又陪笑,简直不是来谈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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