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台北夜晚,要b夏夜舒适,并不太冷,露天座大受欢迎,在室内的空位反而很多。是两样气氛,在里头,顶上柱状的小圆灯,犹如倒挂的烛火,一排一排,有别於外,很有一丝幻丽。
服务生给了一张靠窗的桌子,我跟赵宽宜都只要了美式咖啡,一份餐也不用,在随意地谈天,即使讲的是很浮面的事,也不无趣,都好像是听到了如何了不得的事。
不过,我跟他,谁也不讲到刚才的电影。非要避忌,那电影於彼此之间,在过往到如今,感觉变了好几变,触动太深,意思是尽在不言中。
从前跟别的人交往,不能避免要说几句亲密的几乎r0U麻的话,而对赵宽宜,我不是说不出来,但那样子,彷佛要把他当成跟从前的别人一样了。
至於赵宽宜,他应不会不通情话。他过去有nV伴,如何不哄上两句?但我们在一起,他是并不对我说的。男人跟男人之间是不讲究,我也不感到需要,可在我身後的位子,那一对情侣在情话喁喁,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
到付帐,那一对小情侣抢在我们面前递出帐单,还在不停说情话喊宝贝。那气氛黏黏糊糊,服务生一脸不敢恭维,眼睛都不看他们,半天才找好零钱。
终於他们走开了,到我们结帐,我忍不住要表示感想,「难道他们不觉得r0U麻?」
赵宽宜看来,彷佛好笑,竟反问:「难道你没有听过情话?」
我一顿,佯咳了声,笑一笑,「大概我总是说的人,感觉不出来。」
服务生毫不作声,但递上了签单和笔。
赵宽宜拿过笔,在单子底下签名字,一面讲:「那你很需要感受一下,宝贝,今天谢谢你陪我,你真是太好了,没有你,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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