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洋默了一下,说:「我真的以为你们在一起了。」
我简直讶异,问他:「谁说的?」
王子洋并不答,只讲:「我也不相信,她也是说没有。」一顿,看向我,「那你到底跟谁在一起?」
我顿一顿,装作不听见,只喝起酒。
王子洋似不以为意,兀自讲:「你也谈地下情那一套啊。」
我哭笑不得。简直否认也不是,承认更不妥。
酒过三巡,一室纸醉金迷,男士不顾忌地吞云吐雾,尼古丁燃烧的气味混杂在nV人们的香水间,是最好的寻欢作乐催化剂。是都清醒,但也不清醒。
中间再来了更多人,简直找不到谁和谁。我并不太注意叶文礼的去向,更别说锺文琪,但总也是在这里。
气氛热起来,感觉倒闷了,我跟另几个朋友聊了一阵子,迳自点着雪茄到yAn台上cH0U。这里也有人,都搭讪两句也不多聊。
里面有人在唱起了歌。我靠着栏杆,面朝里,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看表,才要八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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