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莞尔。也是感慨,因我自己也有一些这样子的。对别人应付,都可以蛮不在乎,只有赵宽宜,时时要无所适从。
赵小姐又道:「哦,对了,他答应了我一件事,下周末我在舞蹈教室办的成果会,他要到场。」
我一怔,可没想到,笑了笑道:「那很好啊。」
赵小姐笑了笑,向我看,「是要谢谢你。」
我一顿,说:「我也没有讲了什麽。」
赵小姐往我睇来,似含蓄地笑道:「你只要提过就够了。」
我默然,才说:「可说不定要反效果。」
赵小姐把眼眉一抬。她应该明白我的话。她是一笑,道:「我毕竟是他妈妈,还够了解他,假如他心里还介意,不会跟你和好。况且,他有哪个朋友曾跟我一起坐下喝咖啡的?我可不见得愿意。」
我一时是不知该怎麽接话。
她叹息又说:「不过,朋友讲一句就往心里去,我多少有点失落。」
我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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