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咦,怎麽没有出去?」
赵宽宜饮一口酒,淡道:「当然有,不过很快坐车又很快进到房子里——那些地方不必暖气都热。」
这一句,我可有领会,不由笑。因他去北京,本就不为游玩,都是应酬,来来去去那几个地方——又哪里不会灯红酒绿。也没什麽。
突然就好奇了一件事,我又问:「总有私人时间,不四处看看?」
赵宽宜道:「还要去哪里?我住的那附近绕一绕就很够了。」
记忆中,他那房子是买在北京二环内,还是现房。我说:「你的那地方——现在真是随便绕都有地方消磨。当初怎麽找到买下的?我有个朋友总往那里看房子,消息很多,可是一直也不能谈好条件。」
赵宽宜仅说:「门路找不对,有钱也是没办法。」
知道他大概不要说,我带开话:「想了起来,我可很久不到北京去,上一次——都是四、五年前,现在变化一定更大了。」
忆起当时,不禁要唏嘘,哪想得到今时今日,能够和赵宽宜再对坐着吃饭,甚至还进阶成为情人了。
赵宽宜手举着酒杯,在向里端详,听见了,就隔着那透明的金h酒Ye望来,那双眼波彷佛蒙上了一层柔光。他彷佛也想着了什麽事。
他道:「变化是很大,一切都不一样——」一顿,笑了一下,「你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或者一起去,不用你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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