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一下嘴角,说:「何必说这个。你已经得到了,也不用和我b。我是不要。就算要,有人也不是很心甘情愿给。」
许程诚一言未发,可一脸若有所思。我并不管他听了要怎麽想,亦不理会後面的两人,一迳地迈步走了。
第二次从公司里出来,天早已经暗下。冬天里差不多五点钟,天就灰昏昏了。气温又低,从高楼望下去,路上延串了一排的闪烁的橙光,彷佛朦胧。
部门的几人晚上餐聚,问我一起,便去了。席间无人喝酒。说说笑笑吃过一顿。我要买单,他们倒不坚持不让。
各自分头,我开车走在松寿路,经过新光三越时,看到昨日还空荡荡的广场,已经立起了几十公尺高的布满彩灯的圣诞树。
进到家,迎面不想是冷的空气。
客餐厅都亮着灯。沙发上丢了一只公事包。连通yAn台的门是开着的,风从那里灌进来不走了,简直要b外面冷。
我走过去,敲一敲玻璃门框。立在yAn台上cH0U菸的赵宽宜转头看来。他还穿着大衣,菸似乎才点上,似乎进来不到一阵子。
今天赵家两老找他吃饭,倒想不到他早就回来。我看一下表,说:「才八点多钟。还以为你要更晚。」
赵宽宜道:「老人家今天吃得早,又前天旅游回来,到现在还没休息好,我也不多坐了。」
我笑了笑,站到他旁边。望底下那远远渺渺的灯影,我开口:「今天我去了一趟医院。」察觉他看来,亦看他,「是徐姐,我家里那位阿姨,她摔伤腰了,休养好要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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