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我到客厅说话。这次她和表姨一起回来,到时也一起回去。她在英国的生活充实自在,那里有她的一些很谈得来的朋友。台湾这里当然也有她的朋友,可终究应酬的太多。况且,有的人不如不见。
正谈到一半,父亲突然回来了。我跟母亲一时都安静下来,久违的一家三口重聚,毫无一丝感人,只有深深地尴尬。
母亲抬手掠了掠头发,还不说话。父亲神情倒不太僵,犹自端着派头。他问母亲:「什麽时候到的?」
母亲看他一眼,才答:「刚到。」
父亲沉默,才向我看了。那脸sE略略地一沉,他见不得我,我也不待见他;反正他在这里,跟母亲是不好谈不下去的,便要走。
母亲站起来拦我,「不是说住下来吗?」
父亲便道:「他要走就让他走!留他做什麽。」
母亲似一顿,朝他看。我已向外走了。开门时,隐约听到他们开始了争执,即使对母亲感到不过意,我还是走出去,将所有的对这个家的憎恶都甩在了门後。
那天晚上,母亲跟父亲又大吵了一次。他们之间都是陈腔lAn调了,母亲当然还执意离婚,父亲倒质疑起她在英国认识了一些什麽朋友。两人说不通,末了依然谈不到一个结果。
隔日,父亲气冲冲地走了,後面几天也没有回去。母亲於是喊了表姨过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