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丢开,重新取大衣穿,拿了钥匙即出门去。便开了车,在市区里漫无目的地穿梭,倒不那麽生气了,是换成一种无奈何的烦躁。我并不想总是为了这种事和赵宽宜争执,却又无法避免。
我将车子停到路边,准备打电话,才想起根本没有带手机出来。我改而掏菸,也是m0不着,烟盒是放到茶几上了。
我叹了口气。
晚上的时候,当赵宽宜开门进来,我正委顿地躺在沙发上翻杂志,一时吓了一跳。
我拿开杂志,坐起身,有点茫然地望他。下午回来,我先找了手机看,他是一个电话也没有再打过来。我想,他一定很不高兴,或许要到隔天甚至两三天後才气消。倒想不到他现在回来了。
赵宽宜面无表情,他一向也是这样,可这时看起来又特别的冷淡。他走过来,一面彷佛随口地问:「你不是说出去吗?」
我怔了一下,才恍然过来,支吾道:「哦,那个……是下午的事情了。」
赵宽宜站在沙发旁看着我,过一下子後才坐到旁边的空位。他似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那上面是满满的烟蒂。
他又看我。
我不由要解释:「我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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