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谁没有几段从前,那时你情我愿,并不认真。也是想不到今天。假如问我,也不能否认。
我看他,只问:「我到你那里,你不怕要上新闻?」
叶文礼不说话,从後照镜看来,笑了笑。
很快到他租住的公寓。客厅中堆了好几个纸箱,沙发茶几上还叠有书报。我很久不来这里,但是一向不在客厅多待,倒不觉得有什麽变化。
叶文礼一面挪开沙发上的一叠书报,一面讲:「有点乱,这两天一直在整理,我过两天要搬回我父母那里了——坐吧。」
我便坐下,而他进厨房倒茶。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瞧,是赵宽宜。我顿一顿,不觉去望叶文礼位置,他犹在厨房。
我才接起,「喂?」
赵宽宜在另一头问:「还在公司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离开了,在一个朋友这里。」
赵宽宜未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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