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程景诚!」
我只一迳走掉。
六十六
那天我到了邱亦森那里。因不便出现在发廊,车子又留在公司,於是讲定地点,他开车来接。路上,我一点都不想开口。他也是不讲什麽。
他租住的大楼距离他的第一家发廊很近,都在中山北路上。他住七楼。我并不常过来,跟他见面都是在发廊里或者外头。
我占住他客厅的一张沙发。开电视,正好播新闻,关於我和赵宽宜事情的最新进度。一如叶文礼所讲,从前我那似谈非谈的几段被挖掘出来。画面上,nV主播言词犀利,把我从头到脚批评了一遍。
也不只有我的这部份。有个匿名的nV人打电话到一家电视台,称和赵宽宜交往过,还为他拿掉孩子。都不知道去哪里找的人。这才明白,他要我不回去的原故,大概他也被记者纠缠得很紧了。或者还有两老的方面。
「这种新闻简直没有营养,不要看了。」邱亦森道,一面走过来把电视机关了。
我迳自在沙发躺下,说:「让我在这里睡一晚。」
邱亦森:「不要说一晚,你要住几天都可以。但是明天你有办法回去吗?还有公司……我看那些记者不会太快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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