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微笑,不知能说什麽。
赵老倒着茶,一面说:「宽宜的妈妈,你也知道吧,她以前没有什麽时间照顾他,所以他大部份是和我们住。唉,我那个nV儿一点都不了解他啊,他不喜欢的,偏偏都去做了。其实他很容易心软。不过有时倔起来,一点都听不进去别的,执意做他的,b如他开公司,这件事本来我不赞成,我是打算他那时候从美国回来,就让他进联天接一个职位。後来想想,那样是太急了,或者他先自己做出成绩也好。」
他向我看来,续道:「你也是不去你爸爸那里。这一点,我也觉得难得。」
我未接腔。
又听他说了:「几天前,我问他,他说新闻不是假的,他说,你们是在一起。」停了停,「其实,我想了想,感觉不是不能理解,你们之间一直很不错——记不记得?以前你到过我们那个老洋房吧?我印象很深,他第一次带朋友来跟我们认识,以後也没有特别在我们面前提到谁,只有你。」
我看向他。
他亦看着我,语气惇惇地讲:「小程,你确实是个很好的孩子,难怪宽宜把你当朋友。你也很聪明的,你要想想,因为你们这件事,发生了很多情况。我想,你应该很多地方也不好应付,不只你自己,可能要让立人的公司,包括你爸爸那里,有一些不好的影响,看看,麻烦太多了。宽宜他自己怎麽样,我就不说了,但是你不能不多考虑,不要到头来害了你自己——即使我同意,他也不是能够跟你久长的对象。」
我不言语,可是有种恍惚,彷佛此刻坐在这里的人不是自己。好像我早已经走了,不用听他编造这段外包了糖的规谏。
後面他再不说了。离开时,他坚持买单,我也没有心思争。接他的车子开到饭店门口,他拍拍我的肩,才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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