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又想到他是看不见的,讲:「好。」
他说:「不要去理会,晚上回去再说。」
我一样道:「好。」
当天在公司里,一切还平静,可回家时,已经有记者盘据在大楼下。看见我的车,几台相机对着一阵拍,闪光亮得刺眼。车子速度一慢下,就有人要冲上来。
保全已赶来拦阻,我趁机开进地下停车场。
不过赵宽宜没有那麽好运。当晚他有应酬,电视台的记者守在吃饭的地方,在他出来时,一窝蜂涌上去。面对追问,他当如以往不回应。那群人似不放过,新闻画面上,他被纠纠缠缠,好容易才能上车子离去。
晚上十一点多钟,赵宽宜才到家。
那时我在书房,听到动静出来,他已经坐到沙发上,在打火点菸。他朝我这里望一眼,一面cH0U起菸。
我坐到另一张沙发,拿起茶几上的杂志。我开口:「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拍的,竟然都没有察觉。」
赵宽宜低道:「可能差不多在那时候被跟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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