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不用太盘问的口气:「你星期日都出门和大阿姨去佛寺,是真的吗?」
母亲还看着我,但眼睛睁大起来,彷佛很受侮辱。我忽觉得不该这样对她。她在婚姻中受到的侮辱还不够多吗?
可她的脸sE很快地彷佛被cH0U空了,乾涸着,连沉沉的白都不剩。她的提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她却质问:「——宽宜和你讲的?」
我没料到她要扯到了赵宽宜,一时满头雾水,答不了话。
母亲彷佛就认定是了。
她忽地一通激动:「他怎麽说的?你不能信,他胡说八道——他这麽说,还有没有把你当朋友?景诚?你不相信是不是?我晓得,你一直都和他妈妈关系好,你更愿意相信他是不是?那你都不知道吧,赵家跟许家关系也很好,他在为他们帮腔啊——要抓我的把柄!他凭什麽!他也不先想想他妈妈那德X!」
我说不了话。
母亲蓦然停住,看着我,好一会儿,整个人彷若泄了气。她抬手遮着脸,含糊的声音里有哽咽。
她在那里一迳地陷入歇斯底里:「我们没什麽——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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