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宜说:「我妈妈的事,我说过了,已没什麽好讲,你要那麽想,我也没办法,但可以理解,不讲阿姨的事情,也有这个缘故,我不知道能怎麽说?当时想一想你从前,因此清楚你的为难。」
我才开口:「我懂的,这种事很难开口。我一时是把话讲得差了。」
赵宽宜倒默了一默,复又说:「那天你问我的,有一部份,我真的不很清楚。」看着我,「你说我不坦白,其实你也是。你去医院里,又看得是什麽人?你不肯说,我也不想太b问。」
我对着他好一阵哑然。想一想,我道:「我不是不肯说,我是——我是不知道怎麽说,不能否认,我跟你疏远很久,是有点影响。」
赵宽宜再度沉默,有一会儿才开口,却是道:「我不太喜欢半途而废。」
我愣住。
赵宽宜看来,「况且,情形不是糟糕到不能收拾。我跟你,或许该要有一个公平的机会。」
我不言语,只感到心在突突地跳,只在想着他的话。我心里在动摇,可本也就不坚固。因也不曾想到过,他要接了电话,为了我到这来一趟。
一时各种感受,每一个都在让我别说不。
赵宽宜一声也未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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