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才说:「你要想到,我其实也不能意外,本来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末了那句一讲,我兀自感到了不妥。那彷佛也在指我跟赵宽宜之间的隐密。
我不由留心赵宽宜表情。他彷佛没有领会,还是那麽平淡的样子。
他在道着:「对医院那次,是先在楼下碰到那位,後来要离开,又看到,好像在跟人说话,没想到是阿姨。她们在说话,我没有走过去。」看我一眼,「也是後来范大姐说看到了你。我才猜,除了你父亲,大概不会有别的缘故。」
我苦笑一下,「你倒猜得准。」
赵宽宜看我一眼,「但问你,你倒不说。」
我霎时哑然,感到一丝不过意。当时也无心,几乎下意识的不愿讲到。多说一句,要多一个解释,多生一个缘故。
但终究得讲。何苦来哉。是有我的不对。我有心虚,不觉地道:「我想过什麽时候跟你说才好。」
赵宽宜道:「不讲也没什麽,不用勉强。」停一停,忽低了声:「其实,关於那名字,
也不至於因这个,要特地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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