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他忽然冷淡了,到上个月,我忍不住问了,和他一直算不算在一起,没想到他否认,还说,他早有一个对象,呵,好像开玩笑一样,把我当什麽了。」
她叨叨絮絮,讲述她怀疑的可能的名单,控诉赵宽宜的不是。我全无安慰,心情兀自在那起起伏伏。
我很克制着不要探究她也去北京的事。她一丝一毫都不提那一回。直到听她又要一杯酒,我才出声去阻止。
未再听她说下去,一个nV人来了。
大概是她的那个朋友。对方搂住她的肩,很防备地看我。她毫无所觉,迳自对我扯了扯嘴角,两手搭着台面微晃地站起来,好在有人扶住。
她们走了。
我怔了一会儿,才把手上那一杯酒喝完。
在邱亦森来时,我正好开了第三瓶红酒。
我坐在包厢内的沙发,对着一面墙,一杯又一杯,未知时间流动。我已反刍了不知几回刚才听来的话。
原来,赵宽宜已有明确拒绝过。他不曾讲起,因我也没有问。是没想到,也不以为能相信他可以对这段关系诚心实意。
有时想,宁可他当初骗我,不要和我说真话。做梦总好过清醒。我不必要把自己的心情认得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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