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说着了:「所以,我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到他身上。」
三十八
一过五月,天气真正地热起来了。台北一整天里始终YAnyAn高挂,可不见晴空万里,是层层的Y云,几乎没有一点风,有也是烫的,又cHa0Sh的气味。
而越往南,越热,不过和台北全是两样。可老人家b较受不了,都怕热,也因年纪,底子不b从前,一沾暑气就病了。
外公外婆JiNg神虽好,可近两年,身T情况却跟不上。外公偶尔还能出远门,外婆则一点都不行;她时常一个小处不妥,动辄要变大毛病。这次也是。白天说了一句凉,到晚上就高烧不退,送到医院里。
母亲接到通知後,拨电话到父亲公司商量一起回去探望。
两人那一阵子几乎不说话,亦无太多机会,父亲很常不在,回来也都晚了。而母亲,大概是要显示和那人断了的决心,很少出门,也不陪父亲应酬。她和徐姐关系紧密起来。有一次下午,我突然回去,听到她正对徐姐抱怨父亲,以及我;当时我装作没听见。
她来和我说话,有着一种小心翼翼。我感到很厌烦,当下回了两句,转过眼,她便在那兀自地郁郁。
总一直这样的情况,我便在想搬出家里。以前不是没有过念头,因各种犹豫,一直也没有积极的去做这件事。
而这时候,高雄那边来通知外婆住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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