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太过炽热,室外被天空拢成一锅大蒸炉。就算专门踩着林荫走,薛玉容依旧热出一身闷汗。
把校服外套大敞开,掀起衣角扇风,纤细白皙的腰身一闪而过,晃得人心旌神摇。
他就这么一路慢吞吞地走到了门口,西山独墅三栋。白嫩脸蛋被晒得微红了,凑到门边,用人脸识别开了门。
冷风袭面,他舒服得眯起眼,四肢都舒展开,像进了窝的猫咪。
薛玉容把挎包随地一甩,又微微弯腰,勾脚把皮鞋脱掉——今早盛慈老妈子似地哄着他穿上,嘴上念着“吱吱好漂亮,喜欢得不得了”。
一米九几的大个子,非要圈着那么小一只薛玉容,让人坐自己怀里穿鞋。
非得把薛玉容逗得脸蛋通红、眼睛圆圆地瞪他,才肯收手,亲昵地弯下腰来,碰碰他的脸颊,放人出门上学去了。
“盛慈——”薛玉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在一片毛茸茸的触感里,寻找他亲爱的监护人踩过的脚印。
是的,盛慈,21岁,溪山大学物理系大三学生,现已有一养子——挂在同一页户口上时、活像他的小妻子一样的,漂亮的薛玉容。
薛玉容打着转找了满屋,盛慈、盛盛、哥三个昵称轮番转,最后才找到歪七扭八倒在沙发上的盛慈。
他愣了愣,随即狡黠地笑起来,蹲下身去看盛慈熟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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