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腔湿软地要命,痴缠着吞吐着空气。肉棒比较废柴,已经开始一挺一挺地射精。

        他翻着白眼,才刚醒,就被迫迎接了潮喷的过量快感。大腿肉挤着入侵者的头,像是青春期小女生耐不住地夹腿,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淫多爽。

        一股股淫水被他挺着腰射进那人的嘴里。腰肢还在轻轻抽搐,那厢还嫌弃他射得不够多,隔着肚子按摩子宫,舌头也蛇一样探进肉穴,玩他的逼肉,让他的高潮变成地狱一样的漫长。

        快感过载的身体告诉他,这不是今晚第一次高潮。

        他下意识抓住伏在他腿间的脑袋。那人嘶一声,像狗子发小脾气一样甩甩头,舌头径直在肉穴里碾了几圈。

        还不够,他随即就被唇齿咬住最要命的阴蒂,惩戒似地被舌头压成薄薄一片。

        薛玉容难耐地挺起腰,按耐不住地惊喘一声。猫咪一样、低低的媚,快活得要滴出水来。

        又…不,这还叫高潮吗?

        薛玉容痴痴地吐出舌头,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恍惚地想。

        这种把熟睡的小处女,还没插入,只玩了下逼肉,就硬生生玩到雌性高潮的玩法,让人一醒来,就泡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海洋里,脑子都快坏掉。

        这太超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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