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男的下手没点轻重,他到现在逼肉都还涨得发痛。昨晚高潮太多次,爽晕过去又被生生插醒,谁受得了啊?
地上人没反应,薛玉容压着火气去看他,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盛慈慢条斯理地把枕头放自己脸上,变态一样闻上面猫咪睡觉的味道。感受到他视线,还腾出一只手往下面指,示意吱吱关心一下年轻人的晨勃状况。
“我可以弄一发吗,吱吱。哥好难受的。”
没等人回答,就自顾自掏出那驴屌,开始闻着味打。
薛玉容心平气和地开口:“盛慈,我总有一天操了你坟。”
最后,盛慈被他跳下床的吱吱路过,踹了一脚,很没种地射人脚上了。
随即被压去厨房做了早饭。
“吱吱——”他全身上下只围了条围裙,胸肌把布料撑起来,“想吃蛋饼么?”
薛玉容盘腿坐在客厅打电动,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要芝士火腿。”
盛八婆明知故问:“煎蛋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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