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鹊枝噎了一下——就算听了两年,还是没能适应盛慈这恋爱脑语气。

        要不是两家世代交好,他也会以为盛慈这个阴逼是表里如一的阳光哥。

        他还是把人拉住了,得到一个“有病吗拦我约会大计”的眼神。

        薛鹊枝翻翻白眼,吞下脏话,心平气和地与低智恋爱脑沟通:“前几天我爸和我说,当初那个巷子里的人查出来一个。人已经押到兰丘1202,你好久去看一眼?”

        盛慈停住了脚步。两个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暗沉情绪。

        两年前,正是在那个巷子里,盛慈捡到了奄奄一息的吱吱。

        盛慈算了下日子:“后天吧。后天吱吱想回学校玩,我送完他过来,大概十二点。你把姜叔也叫来下。”

        姜岩鸢,薛家行动一组话事人,拷问质询很有一套。薛盛两家遇到硬茬子,都会找他。

        薛鹊枝点头应下:“好。那我到时候和姜叔一起过去。”

        盛慈向他眨眨眼,突然甜蜜地笑了一下,比了个飞吻的手势,很大声地和他说了声拜拜,转身飞快跑了。

        薛鹊枝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在球场又一波高如浪潮的尖叫声中,摸不着头脑地原地站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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