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屏幕里张玉民的裸体,好奇地问黑仔:“你是咋做到的?让张玉民这种岁数,这么壮的中年男人,脱光衣服让你随意羞辱?”黑仔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满意地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张玉民:“呵,这种年纪稍长的男人,尤其是像张玉民这种,全他妈的以为自己是家庭的顶梁柱,只要一抓住他们这条命脉,他们的尊严就跟破布一样,可以轻易扒掉,不然也不会到全哥的夜总会当男妓。每次我从后面插他的时候,特别让他照着镜子好好看清自己的样子,提醒他,这是为了他的家庭!他就会一边被干到流泪一边喊‘谢谢主人!’,因为我给他赚钱的机会。”

        张小刚听着黑仔和黄毛二人的对话,脸因羞耻和愤怒而烧得厉害,他曾经敬仰的父亲形象轰然倒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壮年男妓。张小刚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我,我有事,要先走了。”而黑仔哪里那么容易放过他,一手搭在张小刚的肩上:“小刚,张叔为了今晚的表演可练习了很久呢,难得有这么好的戏看,你可别走啊。”。张小刚试图甩开黑仔:“不行,我真的要走了。”,小刚力图挣脱黑仔的手,这时张玉民走到客厅,因为收拾碗筷,蓝色衬衫上留下了不少水渍,袖口麻利地挽起,揭露出结实的前臂肌肉,张玉民充满了哀求地望向儿子小刚:“刚爷,你就看完我的脱衣舞再走吧,不然主人不会放过我的!”,听到父亲这样说,小刚犹豫了,黑仔看到小刚态度转变,接着说:“这才对嘛,别急着走,今晚的好戏才刚开始,不看完你张叔的表演,怎么对得起他日夜辛勤的‘努力’呢?”。

        张玉民站在三个高中生面前站定,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并未减损他的健美,蓝色衬衫紧绷在他魁梧的身躯上,西裤包裹住他健壮的大腿,金边眼镜闪着光,平添了几分严肃的精英感,似乎与这淫靡的场景格格不入。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纵使是作为男奴,张玉民眼神中仍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张玉民昂首挺胸,双手背在身后,如同法庭上正义凛然的律师。他压低嗓音,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奴隶张玉民,准备开始脱衣舞表演,请主人指示!”,黑仔按响音乐,示意张玉民开始表演。

        张玉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儿子小刚,一个资深律师,现在却要开始在儿子和儿子的同学面前舞动自己的躯体。张玉民慢慢转过身去,坚毅的面庞隐没在阴影中,只留下一个宽阔健硕的背影。透过紧绷的蓝衬衫,隐约可见背肌随着呼吸起伏,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接着他弯下腰,黑色西裤紧绷绷地裹着的成熟男性臀部,那雄壮的曲线划出诱人的弧度。张玉民开始轻轻地摆动腰肢,随着节奏,臀部也跟着晃动,肌肉绷紧又放松,在西裤下若隐若现:“主人,看着我这个老屁股,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贱?”,接着张玉民用手拍打自己裹在西裤内紧实的臀部:“主人!奴隶张玉民的屁股,还能入您的眼吗?”

        黑仔挑起一边的眉毛,伸出手掌,用力地搓揉着张玉民的臀峰,隔着西裤也能感受到张玉民肌肉的紧实与弹性,黑仔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捏住西裤布料,就像在考量一件商品一样:“嗯,你这狗屁股挺结实,穿着西裤也藏不住你这的贱样。”,接着黑仔抓起张小刚的手,往张玉民的壮臀上放去,张小刚的双手被迫覆上了张玉民充满肉感的臀峰,父亲张玉民那饱满的臀肉,即使隔着西裤的布料,小刚仍能感受到父亲西裤下方肌肉的力道和温度,小刚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张玉民的壮臀,每按压一下,都能得到臀部的弹性回应,“中年律师的屁股手感怎么样?”,黑仔问道,张小刚羞得没有回答,黑仔于是笑着掴了张玉民臀部一巴掌:“看来你的屁股小刚不满意啊,转过身子,开始脱吧!别忘了一边脱,一边大声把教你的台词说出来!”

        张玉民转过身,脸上挂着自嘲的笑,粗糙的手指勾住领带,一边扯开领带,一边沙哑声音说:“看看我这个四十二岁的大老爷们,法学硕士呢,执业律师干了整整十八年。”张玉民的手指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蓝色衬衫的纽扣。每一颗纽扣仿佛都是他尊严的最后防线,被残酷地击溃。随着衬衫渐渐敞开,他那饱经岁月洗礼却依然紧实的胸膛暴露在众人眼前。他苦笑着,语气变得更加低沉:“我是个有家有口的男人啊!有老婆,有儿子。可如今,我却像条贱狗一样,站在这里脱衣服给你们这些高中生看!”张玉民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自我厌恶。他用力挺了挺胸,似乎想要最后一次展现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的解开,张玉民的衬衫彻底敞开,露出了他壮硕的胸肌和整齐分明的腹肌。常年的健身雕琢出了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此刻却像个被扒光衣服示众的囚徒,任人品评议论。张玉民深吸一口气,拽住袖口,用力脱掉了衬衫。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些曾令无数人倾心的肌肉线条,如今却成了他的羞耻印记。“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个才华横溢的律师,是亲朋好友眼中的成功典范。可现在呢?到头来还不是得像个脱衣舞男一样卖肉赚钱!”张玉民自嘲地笑了笑,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张玉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宛如一个失去尊严的角斗士,任由那三个高中生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身体。曾经的意气风发,身为父亲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丝毫不敢去看儿子一眼。张玉民低下了头,试图掩饰眼中的泪光。张玉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祈求这场噩梦快点结束。他只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律师,那个人人敬仰的好丈夫好父亲,已经永远地不在了。与此同时,张小刚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张玉民把一件件衣物脱掉,那充满屈辱的脱衣舞不断地刺激着他年轻的神经。

        张玉民的手颤抖着解开皮带,将它从腰间抽出。他把皮带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紧紧勒住喉咙:“一个大老爷们,拿皮带当项圈戴,就像被人牵着的狗,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接着张玉民解开西裤的钮扣,缓走到黑仔面前,低声下气地恳求道:“请主人亲手扒下我的裤子吧!我就是个失败的男人,根本不配穿裤子!我只配光着身子,在主人面前做一个赤裸的玩物!”

        黑仔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粗暴地抓住张玉民半开的西裤两边,狠狠向下一扯。伴随着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刺耳声响,张玉民的西裤无情地滑落,西裤沉闷的落地声,仿佛是张玉民最后一点尊严破碎的哀鸣。黑仔笑道:“张律师,你不是很喜欢伸张正义吗?怎么站着让人随便扒裤子?”,黑仔的手在张玉民裆部凸显的肉包上轻弄,隆起的形状在白色内裤的束缚下无处遁形。张玉民脸上的肌肉轻微抽搐:“黑,黑爷,我错了,我以前都是猪油蒙了心,跟您作对,是我不懂事!我现在知道了,求您尽情使用我,让我用身体来赎罪!”此刻的张玉民,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律师,而是一个被扒光衣服任人凌辱的可怜虫。他赤裸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屈辱,都在昭示着他作为男人的失败。黑仔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胴体,手指肆意游走在那些紧实的肌肉上。张玉民无助地承受着这种侮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悄然滑落。

        黑仔猛地一巴掌拍在张玉民的身上,发出一声脆响,骂道:“妈的!现在知道老子厉害了?晚了!给老子把内裤脱了,好好展示一下你那玩意儿,让大家看看大律师的宝贝是什么样的!”张玉民双手颤抖地伸到了腰线之下,缓慢地抓住内裤的边缘,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为接下来的屈辱做最后的心理准备。随后闭上眼睛,狠下心将最后的遮羞布一把扯下。最终站在黑仔面前一丝不挂。他无法直视黑仔的眼睛,只能下垂着头,耻辱地望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的阳具。即便是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张玉民身上散发的成熟男人气质依然让人感到一丝敬畏。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还有那些雕塑般的肌肉线条,那些昭示着阅历和坚毅的细微皱纹,无一不在提醒着在场的人,这是一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壮年男子。

        可如今,这个威严的男人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在一群小毛孩面前毫无尊严可言。黑仔的嘲笑声再次响起:“妈的,今天为了让大家饱一饱眼福,张叔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中年男人的自尊心?屁都不值!你他妈的还敢叫自己律师?在老子面前,你就是条狗都不如的废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哈哈哈!”张玉民紧咬着嘴唇,脸色惨白如纸。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无所畏惧的律师,一个令人敬仰的好丈夫好父亲。可现在,脱光了衣服的他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剥去了所有的尊严,沦为任人玩弄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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