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给我听好吗,亲Ai的。”她的手轻车熟路地解开池木的校服上衣,缓慢地在他身T上游走,一会轻一会重。

        邵月凌的指尖微凉,他的身T禁不住这种挑逗,轻微地左右扭动,泥土Sh软的触感向四周袭来,他好像就要陷进去,成为花朵的肥料。

        太脏了。

        尽管会拉扯到舌头的神经,池木还是听话地发出声音,“嗯啊——”

        少年的嗓音磁X中透着慵懒,如丝绸般柔软又冰凉,g人魂魄。他双眼微阖,边喘边用手指挤压自己的双唇,“嗯,小姐,小姐多m0m0我。”

        她的吻慢慢往下,最终在他的喉结处停下,舌尖上下挑弄,hAnzHU,再用牙齿轻咬,如此反复。

        “大声点,亲Ai的,我听不见。”

        她的声音明明这么温柔,却是象征危险的前奏。

        池木张开嘴,疼得眼眶里堆积的生理X泪水先流了下来,流进发梢,流进泥土里,流到花瓣上,这些Si去的花朵仿佛还在x1取养分,生长,刺破布料,钻进他的身T里,完成最后的绽放。

        恍惚间,他听到砰砰砰的声响,又快又重,是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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