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打都能爽吗?”她边蹭边r0Ucu0男人的大nZI,好玩似的加重力度,非要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印记。

        想到这,她低头咬在他r晕附近,狠狠用力,他的身T绷得很紧,咬着有点滑,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味她才满意地松口。

        “好漂亮。”邵月凌抚m0这道染着血迹的牙印,还用指甲去挤压下陷的血缝,要深一点,更深一点,永远无法消除才好,独一无二,属于他们的伤口。

        她肆意地感受他的抗拒,身T的起伏,心脏的跳动,就像分手那天她坐在他身上嘲笑他一样,这种桀骜不驯的贱狗就该烂在她手下,乞求再次成为她的玩物。

        “很痛吧哥哥。”她笑着将指甲抵得更进去,“痛才会刻骨铭心,我这是怕哥哥以后又忘了我呢。”

        她把“忘”字咬得很重,这也算报复,报复他的冷漠和不识趣。

        掌控感和q1NgyU源源不绝地充斥她的逐渐发热的身T,流出更多yuYe。房间里暧昧的水声频率越来越快,她喘着气,迫切地想听到另一种声音,可惜这人y气得很,要不是因为他们有血缘关系,能让她更爽,她早就换人了。

        但她气不过,又一时sEyU熏天,神差鬼使地改了计划,她想让他们合二为一。

        那种禁忌的背德感一窜而上,令她背脊发麻,电流从下腹撞进脚尖,sU爽至极。

        “嗯哥哥。”她一遍又一遍唤他,提醒着自己,也提醒着他,让她自己更兴奋,让他更加煎熬。

        在快感达到顶峰时,她撑住身子往前一坐,“嗯!”腰部控制不住地前后cH0U搐起来,在男人gUit0u上摩擦。

        没能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