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催情润滑剂的跳蛋抵在已然微张的穴口,湿黏的化学制剂将整个臀间缝隙沾得满是水光,随后马达的嗡声逐渐清晰,可始终只是在穴缝周边慢慢打着转,虽说并未有过分强烈的快感,但这种游离的酥意仍是让迟驻嗓间发出轻哼,岑伤故意将小东西贴紧缝隙往里顶了顶,借着湿润抵进小半。

        空调的冷风顺着被撑开的缝隙挤入,如果是全部塞入还好,半入半出反而撑得穴口发酸,岑伤又显然是故意为之不让好受,只浅浅入了点体,这般酸痒却不到位的感觉最是撩拨感受,仅是游离在快感的边缘,心中却升腾着不足。

        “迟兄也和老板们说说话吧。”岑伤用医用胶带固定住跳蛋的位置,坦然身边坐下勾住迟驻的紧绷的肩头,热气呼撒,痒得叫人想躲。可另一侧乐临川正坐着,若是要躲定是要重心不稳栽倒在对方身上。

        连接礼物打赏量级震动的内芯正在发挥作用,熟稔的观众也不着急送出大礼,反而乐此不疲地拆成最低量级的礼物一个个送,将震动速度拖着快感积蓄变得缓慢绵长,又不至于让主播高潮。

        “别闷着嘛,说说感觉如何?老板们可是很挑剔的,不多展现一下怎么行呢?”岑伤凑过去叼住迟驻的耳垂,黏腻地滑到耳根轻咬,避开收音小声引导道,“开口去求老板打赏大礼才好舒服点,不然可是会耗到下播才算结束,你想好了。”

        迟驻咬住牙关,视线中大屏幕上划过的打赏频繁又琐碎,快感细细碎碎地填在腹间,长期涂抹药物下的穴肉敏感得卡在高潮边缘,却总是感觉差一点还想要更加激烈些。可他脸皮薄,实在说不出那些求打赏的话。

        “或者你还想和上次一样,拖到义父亲自过来看你?”

        这句耳语对于他而言满是威胁,被月泉淮掐住颈几乎窒息的痛苦性交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惧,后穴反复被贯穿撕裂,肠腹像是拧结般绞痛,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腿根在无助地抽动痉挛,腿间血迹染了一床,之后小半月站立都有不稳。

        在迟驻还在思虑时,乐临川早就在旁玩手机等到有些不耐烦,但岑伤显然还在等着什么。他懒得过问,但这等得实在无趣,听旁边动静卡住不动,干脆伸手折腾起迟驻挺立的性器。

        根处已经精心束紧打上了漂亮的礼物结。他用指节弹了弹脆弱的性器,在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下被动得摇晃不止,他握住那处加速捋动,只见迟驻的腰腹双腿瞬间收紧到极致,却因束缚未能泄出。

        迟驻急喘不停,高潮被止断的快感实在太过痛苦,甚至还被把住不断刺激,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许困难,不住张口呼吸将空气压入肺中,声音已经彻底控不住呻吟,口涎在此时忍不住淌下滴落,指尖将屁股底下的绒毯掐得打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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