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抚摸的性器在手中乖顺听话地微立,可在镜头前自慰仍然怪异,本是捋动得身上稍有感觉,但只要想到如今正处于无机器械的监控之下,或许还有人通过摄像看他这副张腿抚慰的模样,本是有些感觉的性器便靡软在腿间,而他几乎被羞耻染红了每一寸皮肤。迟驻面对着镜头羞耻到显得有些许不知趣,攥着那枚小跳蛋许久,甚至连柔软的硅胶面上都多了些残温。

        格外眼熟的新月卫推门而入,是他曾经的同事古博臣,对方和他碰上视线,可显然没有分毫意外,只是走进来将一个电子倒计时器放在柜边,转身调整着器械位置,把一切当做理所应当,说着冷漠的话:“刚刚是内部录播检查,等会就是开放线上直播,你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进入状态,配合点就沾油膏打开臀中间的穴,然后把岑总领给的道具塞进去后边去。不配合的话,呵…你自己看吧。”

        说罢对方也不再继续管他,仔细摆弄调试面前的器材,将一个机位移到迟驻的正前方去,反复确认画面清晰无误后就离了场。

        第一次寻觅显得格外慌乱,油膏胡乱地将整个臀缝和臀尖都挂上晶莹亮色,指尖生涩地在穴口轻触,但始终未能找到进入的机会。膏脂里兴许放了些药物,触及的地方发着热意,连最普通的触摸都带上若有若无的麻,特别照顾过的性器已然泛着层艳色兴奋鼓涨。

        眼见数字一点点归零连呼吸也越发紧促,迟驻按下跳蛋的开关,马达震动虽不强,但仍在手中发麻,他咬住舌尖让自己短暂地抽出几分力气,硬着头皮将跳蛋顶进臀穴,可那处未经开拓,仅借外层薄薄的油膏勉强进入顶端。

        胶皮摩擦着皮肤和黏膜的质感极其干涩,臀穴因强行闯入热得发疼,道具塞得并不稳半截裸露在外,在马达的嗡声之下略微摇晃,像电钻似的往里钻弄,钝痛又满胀地填满盆骨。

        他错乱着低喘几声,强忍不适就着这半入不入的状态在物件尾端抹上油膏,后穴才勉强吞下这不足半掌大小的东西,恍惚着似乎顶在了哪处,震动的嗡声变得闷沉,难以忽视的酥麻酸意侵入股间,发痛的腰难忍地抽紧,而穴口在体内的跳动下翕拢欲开。

        月泉会所的线上情色直播从未有过多掩饰,只要是通过对接人邀请连进内网的人都知道,页面往下一拉就能看见那些各色人等,有些是借平台临时合作,但观看人数最多的还是月泉集团的官方主播新月卫——虽说几乎都为男性,但优秀的样貌和身段足以让人忽视性别,足够诱人、听话和出挑。新月卫一向是会所自己精挑细选培养出来的,几乎半年也不见得能出现新人,但今日的新人直播榜中竟多了一个未有封面的直播间,人数不如其他直播间,只是在缓慢地上升。

        新人主播开腿坐在镜头前,右手似乎不方便动弹,只能依靠左手生涩地抚摸胸口,下抚至腿根中心,臀间余留的线轻微震动,就是这样轻松的微震也让新主播颤动不止。

        屏幕上的评论实在污浊,类似于“腿再张开点”“抬起你的小屁股到镜头前来”“怎么不出声”“叫大声点,不会叫吗?”之类的内容几乎刷了满屏。但迟驻没有力气,也没有心力去看去满足这些观众的要求,仍是放不开地轻触,不少人只是点进来看了几眼便觉得无趣退出,本是不断进入的人流量也在不过半小时后流失下滑。

        或是有人太久未曾见过这样未被调教过的新主播,生疏的技法瞒不过这些常年混迹床场直播的视线。屏幕上突然蹦出了一个显眼开礼盒图标,不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电流窜入黏膜和肉体,穿过他的脊骨,血像是煮沸似的滚烫,腿根腰腹脱离了掌控,撕开他自护的紧闭口舌,只剩下难受疼痛和剧烈的快感混合交杂,不规律地阵阵击碎他的神志,直到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