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君士坦丁选,最近的选择是柯拉教堂,那曾是保留拜占庭风格、未经彻底毁坏的教堂,现在是博物馆。车流开始通畅,仿佛城市感到他们的愿望。

        君士坦丁接通佩佩的电话:“我和圣女贞德在往柯拉教堂的路上。”

        “哦,贞德亲,我有话要和她说。”

        君士坦丁打开免提。

        “贞德亲,你好呀,这里是佩佩,土地的调查怎么样了?”

        “虽然是不同信仰的土地,但还是很亲切,没有恶性的异常,大概是因为深爱着吧。”

        “哦哦,既然贞德亲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迦勒底对于这个特异点的事情,我还是会继续观察,现在迷惑的是,为何迦勒底会执着于分离从者和圣杯的研究?以圣杯战争的效率来看,这没有意义。”

        “这时候了,我也不瞒着贞德亲了。这事情虽然没有意义,但却是未来的人文关怀。说到人文、人性,对贞德亲来说,大概也是主的爱吧。”

        “未来啊?时间的跨越确实也有毁坏人理的可能。主不会坐视不管的。”

        红灯,车辆减速。君士坦丁望向路边跳芭蕾舞的舞者们。

        “未来的时钟塔开设了新学科哦,名为从者关怀科。虽为一科,但毫无实际用途呢。就算没有实际用途,因为参与者多是因为诸多因缘、和从者产生深厚情谊之人,其势力也颇为强大,也不得不与其友善相处啦。首席讲师卫宫士郎曾在圣杯战争中,以肉身保护从者。第二席讲师卡多克·泽姆露普斯亦有类似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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