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被佩佩摁住,低着头不敢说话。

        “……买车?没什么呀,”奥尔加玛丽的声音从通讯中传来,“拿到投资先去改善自己的生活,在时钟塔也是很常见的事,不需要大惊小怪。”

        “他还不接所长的通讯!”

        “现在不是打回来了?”

        “Rider突然不乖,让人很担心,以后的资金还是给我代管比较好哦。”

        “从者不按御主心意行事,难道不是御主的责任?”奥尔加玛丽叉起腰,“时钟塔的腐败我也是见过的,这种事情不许发生在迦勒底!Rider有权分配他的国家资金,你作为御主,处理魔术相关的事情就好,不许乱来!”

        “你就宠你的吧,哼,”佩佩咕哝。

        通讯结束,佩佩松了手:“这次是你过分了哦。三天之内不许出门、没有饭吃、吃得下外卖算你厉害。也没有人会抱你,我已经提醒过贞德亲了,她也不会抱你的。”

        吃东西算不得什么,不给抱才是要命。如果说君士坦丁在这特异点有什么所求,大概就只有拥抱。他理解、接受了自己的癖好:需要拥抱胜过正常的性爱。

        “对不起。”

        “哎呀,真是的,”佩佩戳戳君士坦丁的额头,“让我有点不想惩罚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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