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我也就恢复了平时的精神。回队里的路上,我一直在分神细细感受着被洗涤干净的大脑。那真的是难以形容的舒畅感,就好像一直水流不畅的水管突然被疏通了,所有的信息在我的意识云中自由地流动,有用的信息被收纳进深层的精神图景中,无用的信息被包裹成灰色碎片等待向导的清理。

        我又忽然想起我的意识在他的精神图景中时,他答应过我等我醒来之后会告诉我那三个冰弹是什么玩意儿的。

        既想感谢他把我的脑子清理好了,又想知道那三颗冰弹是什么,看来,四天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医院找他好了。

        我来到了蒋楠队长的办公室,她正在里面处理公务。我冲她认认真真地敬了个礼后,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把医生的出院证明递给她,说:“队长,我可以归队了。”

        蒋楠说:“好。”她没有多加追究当天的事情,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了。“跟我来。”

        她站起来,领着我往操场上走去。

        远远的,我看见已经有五个队友站在那里了。他们看见蒋楠和我走过来,纷纷自觉列队,看齐,稍息,手背在身后,站得非常挺拔。我站在队伍边缘,也稍息背手站定,看向蒋楠。

        蒋楠正色道:“长话短说,我们要前往长恒山执行一个任务,明天凌晨五点出发。具体的内容我们路上说,现在解散,都回去收拾东西吧,每个人需要分担的行李的清单一会儿我会发到每个人的猎人终端上。”

        我神色一凛,和所有队友异口同声道:“是,队长!”

        我回到宿舍里,拿出我的行军包,一边按照队长发给我们的清单收拾东西一边仔细思考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务。目前的信息很有限,只能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长恒山,那里是极地,很冷,但是那里常常有神秘能量波动,不少军队或者研究基地都驻扎在那里执行任务,也许我们这次的行动也跟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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