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配合,搞得我突然很有负罪感,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我低下头,掸了掸衣服上的碎屑,并避开了他的视线。

        或许他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决定不再继续在我眼前杵着,我见他离开了厨房去洗手间,聪明地选择了从我面前隐身。

        蛋挞的甜度有点偏甜,而一开始就是为了黎深的口味而多放了糖。放在平时,我不会吃太多甜度这么高的甜品,但是有了方才这一出,我非常需要吃多点甜的来调节心情。

        就在我吃第三个蛋挞的时候,忽然有个久远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我在小声地嘤嘤哭泣着,手里拿着一根棒冰,可是我刚失去了家人,身上的伤口也在疼,就连棒冰化了、滴了一地的糖水都没有注意到。

        “你的棒冰……化了。”

        这时,一道清冷的男孩子声音响了起来。

        我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孩子。那小男孩看着比我大五六岁,身形高高瘦瘦,身上也负了伤,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小花园里。是在散步吗?

        “你说什么?”我茫然地问。

        他忽然朝我张开了手心,沉默地悬在我的冰棒上方,旋即有一层白光从他的掌心浮现而出。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举动,便瞧着手中化了一半的棒冰在他的“补救”下,变成了一根……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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