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或许,她只是顺口一提,好心提醒你。”黎深说着,又亲了亲我的耳朵,说,“还记得我之前从长恒山回来后追查某件事,一路追到了欧凡市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欧凡市Orphay便是那座废弃的钢铁森林,城市环境破坏严重,终日下着酸雨,导致所有居民被迁出,搬家安置到了其他城市。

        我想起了什么,说:“你当时对我说,猎人协会与军队都不像我想的那么正义,所以……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继续隐瞒自己的评级?”

        黎深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说:“我只是有一个没有验证的猜想,而蒋楠作为常年驻扎在军部中的哨兵领队,她说不定也与那件事有牵连,但我觉得你会有自己的判断,如果你信任她,那就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告诉她你的真实评级。”

        “‘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我不由得问道,“告诉我,我会和你一起调查的。”我转过身,认真地看着黎深的眉眼,说,“我是你的哨兵,我决不允许我的向导再次在我的保护之外的地方以身涉险,告诉我,我们一起面对。”

        黎深低头,啄了我一口,说:“好,等发情期结束,我们再来详细聊聊这件事。”

        我盯着他的双眼,说:“不许对我有所隐瞒。”

        黎深无奈一笑,道:“这么不信任我?放心,我会邀请你直接来我的精神图景中,这样,不仅安全,而且你可以亲自确认我是否对你有所隐瞒。”

        “这还差不多。”我笑逐颜开,又抱着黎深黏黏糊糊地亲了几分钟,才放开彼此去洗漱,开始新的一天。

        又是荒淫无度的一天过去,第二天,也就是周四的早上,我再一次被电话吵醒。黎深把我的电话递给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鼻音疑惑地把名字念了出来:“陶桃?”

        我没有解释,先把电话接了再说。“喂,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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