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红着脸,声音似在撒娇:“齐司礼……”
齐司礼听见了你的急切,啃着你的肩头闷闷地笑:“等不及了吗笨鸟?”
明知故问,淌下的水已经积了他满手,翕张的花穴频频张合,饥渴地吮他的手指。
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受,你喘着气腻声呼喊他的名字寻求解脱:“齐司礼……齐司礼……”
被你叫得受不了,握住奶团的大手向上,钳了你的下颌侧过脸来湿吻,逼着你交换津液,另一只手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嫩肉狠狠地碾磨抽送。
呼吸之间,花穴收缩抽搐,你呜呜咽咽地就这么在他手里泄出一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齐司礼埋在你体内的手指仍在缓缓抽动,喷涌而出的水液被他堵回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你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流了这么多水,笨鸟,很舒服对不对?”
回答从你的鼻腔里有气无力地哼出来:“嗯……”
“好乖。”他无比亲昵地吻你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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