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呃啊……停下来……到浴室去……呜呜……”为了强行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青年几乎要把牙根咬碎,但他实在高估了自己对快乐的耐受力,再加上中也在床上总是很纵容他,对他总是自顾自享受,累了就叫停的行为从没有任何意见。

        压根没有多少忍耐经验的太宰治,很快还是输给了高潮和压根没察觉到问题的,埋头享受最后一点温存时间的中原中也。

        有些意外地看着淡黄色液体从两人交叠的小腹处流淌而下,最后全数渗进底下本就被各种体液沾染得一塌糊涂的床单里,重力使歪头蹭蹭又脱力地倒在自己身上的青年。

        “……太宰?没事吗……你尿床了耶。”他的语气意外地平静,作为曾经在羊群里照顾过众多小羊的前王,中原中也其实并不会像一般的男人那样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

        “就…一点也,听不懂人话吗?…你这头该死…的……发情的狗……”虽然声音很虚弱,但能听到太宰咬牙切齿的,发自内心的咒骂还是挺稀有的体验,只是这会儿重力使的脑袋仍然被一半的酒精和一半上了脑的下半身控制,所以他的关注点自始至终都歪得很奇怪。

        “哦哦,所以不是尿床……是模仿小狗狗吗?”干部先生的话语听上去甚至有点高兴,“是,做标记吗?嗯,呼呼……可以的啦,嗯……太宰的话,做什么都行。”

        他抱紧了脱力而无法抵抗的青年,闭起眼睛,一脸忘情地用鼻尖蹭过太宰的面孔和嘴唇,将身体里最后的情热倾吐出来。

        “打上记号的话,我就是太宰的东西了吧……”

        做完之后即便是重力使也懒洋洋地躺倒在了床上,短时间内不想动弹,让人意外的是刚才还在咒骂的青年反而跟被吃掉了舌头一样安静。

        明明干部先生并没有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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