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掌摸了摸重力使的后脑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卖力亲上来的家伙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接吻的人根本没法说话这种事情。

        但重新切换到了热情一点的舌吻模式的中也也挺不错的,反正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以后该做的事情多少也有了点数,太宰治飞快地丢开了本来就不存在的心理负担,开始享受起重力使难得认真的亲吻来,甚至偶尔还故意把舌头伸过去戏弄对方。

        论吻技的话,十个中原中也加起来可能都不是太宰治的对手,因此没过多久中也就晕头转向地自己松开了嘴巴。只是得意洋洋地抚摸着重力使兴奋气起来的老二的青年稍微也忘记了一点事情——比如他们现在的姿势对他其实相当不利。

        而干部先生本来就不甚清醒的脑袋,在遭受了接二连三的重击之后选择了罢工,沦为只能靠着本能行动的装饰品,反正位置也方便,为了纾解欲求,他就昏昏沉沉地插了进去,毕竟才刚刚做完,因此就算不特地扩张也轻松地吞下了。

        只有太宰不得不为了毫无预兆的侵入而发出艰难的咽呜声。

        “哈,哈啊……亲亲,不行的话,再让太宰,舒服到的话,就会说了吗?”某种意义上好像摸到了顺序,实际上答案全错的重力使似乎仍然没有忘记刚才的争执源头。

        “笨,笨蛋…怎么可能,啦,根本就,搞错了…唔嗯,重点啊……”虽然青年努力地试图辩解,但只要他不打算收回前言,那么任何解释都没用处的样子。

        毕竟醉鬼没法讲道理。

        于是事情逐渐走向了太宰也没法控制的方向。

        为了得到那个无论如何都想要的答案,重力使拿出了完全在意料之外的干劲,一开始就被顶到了深处,然后马上就朝着最有感觉的地方反复地抵弄磨蹭,太宰还是第一次体会用后面被强行做硬的过程,体内被灼热的肉块过于快速地反复填满的感受让整个腰部和脊椎都泛起了浓厚的酸楚,以至于就那么软了下去,偏偏又被卡在沙发的直角里,要倒不倒地卡在中途被迫继续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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