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能在发生这种事之后,还摆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啊?刚刚奇怪房间内那一幕控制不住地在拉帝奥的脑海中反复播放起来。
他在砂金脖子和锁骨之间动作的时候,砂金微微喘着,热气喷洒在他脸畔,隐忍的声音莫名震得他耳朵发麻。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当时已经有些微微地硬了。
这到底叫什么事啊?自己莫名其妙和一个烦人的同事被关在一起,然后还莫名其妙在他身上留下一堆吻痕,还被他的喘气声叫硬了。拉帝奥深深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荒诞程度有时候真是超乎他的想象。
不过他也懒得管自己和砂金为什么会进入那个房间了。毕竟在匹诺康尼,什么样奇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当这事是他们在此地进行任务时的一个小插曲好了,之后把它忘了就行。
不久之后,拉帝奥和砂金就结束了在匹诺康尼的任务,回到了星际和平公司。砂金平常大部分时候穿的是领子较低的衣服,这样,即使外套上的皮草盖住后颈,也还是能显得他的脖子修长好看。而现在,他脖子上多了还没完全消下去的吻痕,却还是穿着低领的衣服。这就导致脖子上的吻痕在众人面前一览无余,看得拉帝奥心惊肉跳。
某天拉帝奥刚踏进电梯,砂金便后脚跟着进来了,拉帝奥还没来得及尴尬,托帕也跟着进来了。三人保持着同事之间冷淡的礼貌,互相打了个招呼。接着,托帕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往砂金的脖子上看去,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砂金脖子上的吻痕虽然消退了一些,但也还是很显眼。
托帕不由得惊叹一声:“砂金,你平常的生活过得还真是……呃……‘丰富多彩’。”
砂金耸了耸肩,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否认,但拉帝奥却有些听不下去。
如果是过去,他肯定懒得管这种事,托帕说砂金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但这次,砂金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自己留下的,如果他因此被人误会,自己心里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拉帝奥开口道:“他倒也没过得‘丰富多彩’……”
拉帝奥总不可能当着托帕的面说,这吻痕就是自己留下的,只能这样比较委婉地反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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