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无意外,这种介于好友和情人的关系会保持十年或者二十年。

        你也真把他当做良友,所以隔了十数日,张府仆人送来消息,说张邈有些不太好的时候,你当然是忧心的。

        “上次见他是有些消瘦,怎么突然就病成了这样?”

        仆人就有些支吾:“长公子开春就染了风寒,前几日在书房里熬了半宿,第二天就没能起身……已经服了药,只是念叨着殿下……”

        你搁下手里的狼毫笔,唤人备车马:“我去看看他。”

        屏风边的阿蝉递来外衣:“楼主,傅副官说有情报要你亲自审阅。”

        你披起外衣,按了按额角,努力让语气显得不那么心虚:“等我回来就看。”

        “是,楼主。”

        你一边想那批来自并州的情报,一边想张邈的病,心神不知道留在哪里,连马车什么时候停下也没有注意。

        张氏的别院坐落在雒阳城东,屋室华美,但因为只有一位公子居住的缘故,显得格外冷清。

        几枝梨花探过了墙头,你踏进院子,刚要笑张邈这样的人不嫌它俗气,第一时间就闻到艾草、苍术等草药异常浓郁的熏烧气味,不由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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