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抵到退化的窄小生殖腔口,叩击着子宫,带来一阵赛一阵的麻痒与刺痛,加倍刺激着你处于易感期的身体。
你不由的绞紧双腿,夹住玉势和他在你腿心进出的手腕,额角浮出细密的汗水,乳尖也变得硬挺发红:“啊……嗯……傅融……啊呵、嗯……轻点儿……呃嗯,顶到了……”
“这样做,会感觉好些吗?……这样呢?”傅融试探着将玉势抽出一截,眼见湿软的穴肉纠缠着它不肯放开,便将玉势重新顶回阴穴深处,搅动出清晰的啵唧声。
他的拇指指腹刮过你的穴口,汗湿的手掌抚上挺翘的阴头,更使你闭眼,嘴唇微微哆嗦,急促的喘息声里染上醉酒一般的熏然。
这让傅融不禁有些怀疑你此刻的情态究竟是出于对他的情意,还是仅仅出于原始的欲望。但你无暇顾及他隐秘的心思,眼带春意、满面红潮地挺腰,越发贴近他的手掌,夹紧腿心的玉势,身下也不断涌出湿黏的淫液,好像身边是谁都行似的。
傅融直被你这副模样弄得面红耳赤,又暗自恼火,他捣了好几下,想要撒开手不管,你却又撑着身子缠过来,往他颈间、唇角胡乱地亲:“傅融……”
你声音又轻又黏糊,泛着一股软烂的情潮媚气:“我要你,好不好呀?”
傅副官就“啊”了一声,飘忽的语气里既有咬牙切齿的意思,也有幽微的欢喜:“……好吧。”他随即慌忙补充道:“但也不许乱来。”
他前半句话刚说完,你已经顺势坐到傅融的大腿上,把他整个人按到榻上。玉势因姿势的变化从你阴穴里滑出,留下深色湿痕的同时也在穴口和腿肉之间啧出恋恋不舍的淫靡水声。
易感期的身体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欢愉,玉势一滑脱,你的身躯几乎立刻被一阵空虚的欲火烧灼席卷,紧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喘,蹭着蓄势待发的性器,一边剥他的外袍。
你解了他的两层衣袍,手从他胸口抚到衣衫里,揉按他的小腹,搓揉他耻毛之间柔软富有肉感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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