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还有几个人,你咬着手臂还是没憋住。然后手臂也忘了咬,被又重又深的顶了几下,要没命似的叫。

        始作俑者动作顿了顿,捋了把头发眼睛转了一圈,像在犹豫要不要提醒你绝对被听到了。但只想了两秒便作罢,嘴角一咧又扑过来,反扣着你肩膀用力,顶在内里深处与更深处挺弄,鼓囊囊的两颗蛋都压在外阴一挤一挤的蹭。

        咬他肩膀、拍他脑袋、掐他手臂、抓他后背,被干到出不了声喘不来气,你翻着白眼缩着腰背保命求生似的躲。

        人在一寸寸往床边挪,不是你躲过去的,是被操出去的。揪扯床单时模糊视线偏斜上移,握住小臂时脑袋都垂在床外,胳膊脱力垂着甩时脊椎抵在地上背都悬空。

        人性是一点都没有。眼看你半个身子都被日下床了,还掐着胯连着捅了好几下,拎着屁股架着腿直把人往地下挫。

        理性还是有一点的。很快便箍住腰掐着腕,把你重新往床上拉。

        被拖拽着直接翻过来,天旋地转间只看了满眼紧绷虬结的桡尺肱,紧接着就发不出声的嘶鸣。

        稀里糊涂就骑着坐上去,阴茎头直直顶着宫口拉抻。顶的又深捅的又狠,总觉得颅顶这就要被鸡巴钻出洞了。

        太久没做一时适应不来、前戏潦草性器没完全准备好,像现在这样被由着性子往死里捅是很可能闹出大麻烦的。比如,灾祸事故和疾病。这样想就释然了,至此放任微妙的坠痛与碾压般的性刺激奔流,随被填满塞紧的压迫感由内而外自每一个空着的肢体开口处向外冒。

        像知道一定会被默许,像得意忘形恨不能炫耀,男人手贴着膝盖大腿屁股腰直摸到肋弓,最后慢悠悠选了个好位置扼紧,这就自顾自的拱胯。掐着屁股把你往鸡巴上套,揪着乳头看你吐着舌头叫,颠的床架地板都吱吱嘎嘎跟着晃。

        宫颈缝吮着精口噗叽噗叽碾水,隐隐作痛被席卷淹没,涎液眼泪和汗被颠着操的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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