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把脸,汗和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直随着动作往地下坠。有半滴被吐息吹着落在人身上,正模仿没长骨头的贱人抬眼愣了下,问是不是哭了呀眼圈红红的。

        “因为太累了。”你说,“干嘛长这么大个子,重到都能捆悟沉江用。”

        男人问真的不是因为心疼人家嘛,你说是心疼自己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委屈搬过这么重的粗大垃圾。

        “じゃあー、”对方嬉皮笑脸眨眨眼,“分成两半运会不会轻松一点?”

        呆滞了一瞬或者很久。你不做声又埋头拖着拽了会。

        可能正颇为紧张的观察反馈。男人小声问生气了嘛,“玩笑没开好……我的错,嗯?要哭了?真的假的,是不是正超级超级超——级难过呀。”

        像作势要站起来。

        拼了命的使劲拽了把,拽着人躺倒回去。嘴里说“自作多情不害臊么,悟也未免想太多”,眼前看见的,全然是被自己拖行在地的半截躯体,内脏血液正沿着一道无声晕出猩艳的路径。

        那些溅射出的星点那些汩汩涌流的鲜红那些黏腻散落鼓动的膈肺肠,像大滩浓黑的网点像横跨无门的冥河像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挤挤眼紧紧手,狠攥袖角臂腕肘,继而又拉着暂时不再胡乱扯屁的活祖宗往屋里拖了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儿小说;http://www.wenerbook.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