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还看过方源那副模样,她的黑土哥哥下身如女子般溢了血,将她吓得不轻,以为是方源遭了谁的毒手,可当方源垂着眼睛抓住想要去喊人来她的袖子时,她就诡异的满足了。

        我,在被这个人需要。

        春花一样年纪的她哪还顾得别的,当下恨不得发下毒誓,方源这事情她才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她同他的秘密,秘密是最能串联两个人关系的东西,她得小心翼翼保守,于是她变得同方源更加亲近,一有空就想去看方源,他在做什么,他还好吗,他需要什么……这些念头百转千回闹着她,甚至半夜入了梦。

        商心慈只记得披着头发的方源同她在一张床榻上,她那件爱穿的绿纱裙落在床上,方源骨节分明的手捉了那条滑溜溜的布,薄薄的纱影影绰绰,她只往前倾,抱着方源的胳膊露出笑意,想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又觉得很害羞,于是直接贴近方源的耳朵边,小小声地说了念头,闹得她的黑土哥哥点了点她的额,最终还是被她哄得答应了。

        那条绿纱裙衬着方源被素手医师治好的皮肤上,原本是要好好盖着腿,可商心慈总想摸摸看,平日里温和如兰的女子难得有这样小女儿的娇蛮情态,只是也摸得轻轻,一副生怕被方源发现的模样。

        可她脸上早就羞红,方源怎会看不出来,反而是将她主动牵过来,勾着她去碰,光滑的皮肤底下紧实的肌肉,摸索两下又是柔嫩的腿侧,再往上,手指就碰到了那日出血的地方,湿湿热热。

        女子怎会泄精呢?可她做生意见多识广,自然也接触得到一些偏门爱好,那些淫邪的东西入了脑子,又在梦里搅得她两颊绯红,与方源耳鬓厮磨水乳交融极尽想法,她是女子所以更能觉察女子之乐,想着是梦所以比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温婉更过分了些,可春闺梦里人总是唇上啜着笑意容忍了,醒过来一身香汗淋漓怅然若失,恨不得要是永远在梦里就好。

        就如现在一般。

        这场闹作般的戏困住了方源,但商心慈知道,她的黑土哥哥总会脱困而出,她是正道,自然希望方源能够被三生三世点化,从此投身正道挽救天下苍生,不过,黑土哥哥的个性她并非不知,她心里总怀揣着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失望。

        希望与失望永远如影随形不是吗?

        陷入迷宫中的方源嘴唇开合叫她小商仙子,她像梦里那样抱着方源的手,想了一会,突然很认真地冲着男人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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