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本是想帮方源弄出些让肠道湿滑的淫液,被方源硬生生摁下去了,毕竟要是这样做当然会被武庸察觉不对劲,哪个男人的身体会骚成这副模样,他只能强行去忍,直忍到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武庸也觉得肠道太紧,和前方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前面甬道虽也紧窄,可捣上几十下就放弃了抵抗乖乖变成了阴茎的套子,这后穴就一直因为疼痛而绷着,即使被撑得出了血也没太大润滑作用,不过武庸是谁?痛得也不是他,像驯服一匹野兽般用力鞭挞,手上又不放方源下去,顶着武遗海皮子的方源叫都叫得模糊,整个胸腔都吸不到什么空气,一阵阵眼冒金星。
“兄……兄长……”
方源眼前完全变黑前还是叫了一句这个,恍惚间似乎是终于被放下,上半身终于贴上了床板,松了手的武庸抓住方源的腰开始用力撞,连囊袋都想塞进方源的屁股里,血沫子被挤了出来,胸前那块皮一直被撞着去磨床单,好半天才从麻木钝痛中感受到了微凉粘腻的东西灌在他肠道深处。
“吾弟,你都哭了。”
武庸抹了一把方源淌出来的口水与眼泪,脸上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埋怨,无声地责怪他这弟弟这么大年纪还要把床单给弄脏。
方源的思绪缓慢地回转过来,他呜了一声,仿佛从顶天立地的男人变回了一只幼兽,也不躲开武庸的手。
“但我不会怪你的,吾弟。”武庸将软绵绵的弟弟重新抱进怀里,两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实在怪异,而他又是用还带着血丝的阳根插了前面,用方源幼嫩柔滑的那处来给他洗鸡巴。
最后前面也被射了精。
武庸自己给下半身狼藉一片的方源做清理,粗糙的布料被冷水打湿之后贴在方源的腿根上,大力地擦着那片娇软的器官,被干得发红的地方像是被砂纸给摩擦了,艳得要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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